还不是给曹教授家里收拾卫生和买菜做饭,其实还是在忙别人的事。
阿赞布丹在次卧休息,高雄坐在沙发上,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。小魏在厨房摘菜,接了个电话,大概有十分钟,听语气似乎有些焦急。反正也没事,我就进厨房去帮他忙。我俩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,因为有之前的怀疑,于是我就想套套他的话。还没等我想好怎么问呢,小魏先问我:“田老板,导师的怪病,还没治好吗?是不是很难治?”
我笑着说:“要分两次解决,今晚再施法一次,就彻底ok了,你不用担心。曹教授中的是灵降,看似很厉害,但在东南亚的降头术当中,只能算是比较低级的,我请来的这位阿赞布丹师傅非常厉害,基本没有他解不开的降头和驱不了的邪,手到擒来。”
听了我的话后,小魏表情很麻木,既不高兴也不悲伤,只管低头摘他的菜。我试探地问:“小魏,你知道降头术吗?”
“我?我……怎么可能知道?”小魏笑着,“这东西好像在中国还没怎么普及吧?从来没听说过。”我问了句真不知道吗,小魏抬头看着我,有些不解。我只笑着看他,什么也不说。
小魏笑着回答:“我只是一个大学生,当然不知道!田老板,为么这么问?”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