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阿赞宋林的脸,他慢慢转过来,睁开眼睛,目光很涣散。高雄轻轻问了几句话,阿赞宋林只看着他,什么也不回答,而且从眼神 来看,应该也没听进去。我说:“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,或者说根本就没醒。”
“应该几系一种迷茫状态,”黄诚信说道,“还系等到明天再观察吧!”高雄点点头,也没理会阿赞宋林,为了不打扰他们俩的恢复,我们早早就关了灯,躺在地板上睡觉。孔敬地处泰国北部,气温比清迈高但比曼谷低,可现在已经是五六月份,泰国比中国要炎热得多,所以和衣而卧睡在地板上也不冷。
次日起来,阿赞宋林恢复了很多,至少能吐出几个词,而睡在内室的阿赞南雅也能在我的搀扶下走出来,但脸色很白,身体还是很弱。我到厨房熬了几碗白米粥,让两位阿赞慢慢服下,以补充体力。下午,两人已经能够独自行走,只是走得很慢。阿赞joke和阿赞布丹也来了,阿赞宋林说,当时他正在给那位孔敬的客户施法解降,忽然有股极其强大的阴咒半路袭击,他根本没时间撤咒,但又无法抵抗,只好使用以前在北海苗寨村里时修习的古代苗巫谶咒仪式来对抗,也就是苗巫面具和青铜刀。阿赞宋林不这么做,就会有个人送命,他冒险使出苗巫咒术,还真起了效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