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衣服上擦了擦,确定砖洞中什么也没有,我只好拿着油纸包和这个记事本回到前院,递给高雄看。
“怎么搞的?”高雄看着这册空白记事本,“会不会是有隐形墨水?”我掏出手机想打给阿赞南雅,但手机屏幕显示无信号。看来这座村寨是真的落后,连移动信号发射塔都没能覆盖到。
高雄问:“里面都找过吗?”我说当然找过了,要不你再翻翻。高雄也不甘心,我们带着那司机来到前院左厢房,高雄用手机闪光灯照进去看了看,双手拄地跪下,刚要探头去看,却盯着我持手机的左手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经他这么一提,我才看到刚才掏砖洞的几根手指头又红又亮,而且还有些热和痒。我心中一紧,顿时起了疑,又想起刚才那册空白记事本中粘着残页和黄色灰尘的事,就跟高雄讲了。
“黄色的粉末……”高雄疑惑地拿着记事本,远远地再次翻开封皮,看了看阿赞布丹。他接过记事本凑近去闻,我心想这才叫艺高人胆大,如果是降头粉怎么办,他也敢闻。阿赞布丹仔细地闻了半天,又看看砖洞,伸手朝洞内摸了摸,手上也沾着那些红色的粘液。
阿赞布丹坐在屋中央,把沾有粘液的手掌平伸,掌心朝上,开始低声念诵经咒。我和高雄自然不意外,但那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