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他总觉得跟自己有关,就把赌给戒了。我们说了龙宋林已经在泰国修法多年,又拿出画像,没告诉这村民关于“谶书”的事,假称是龙宋林的一位旧友,找他有事。
“他怎么可能是龙宋林的朋友?”这村民很奇怪。他告诉我们,这人就是他们村的,叫吴阿满,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,特别爱赌钱,还总是输,村里没人不知道他。
高雄问:“你不会认错吗?”
这村民失笑:“怎么会,这画像就跟他的照片一样嘛。”看来,那北海画院的美术老师水平还不错,而阿赞宋林的前姐夫描述也很准。我们塞给这村民两百块钱,让他务必保密,否则会惹祸,村民连连点头,说龙宋林师傅救过他的命,肯定不会讲出去。
没想到进展很顺利,接下来就更有目标了。让阿赞布丹在乡里旅馆等着,我和高雄跟面包车司机进村。这种苗寨有个特点,对外来人十分戒备,看到我们四人开着面包车进村,不少村民都投以疑惑而警惕的目光。高雄想出了个主意,下车找来几名村民,称是南宁市某慈善机构来扶贫的,专门找那种供不起小孩上学、生病看不起、好赌戒不掉的村民。村民们开始不信,有人说村里能上得起学的小孩不到百分之一,你总不能全都拿学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