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几下,全都准确地钉在他五指之间。
“我要是钉的不准,你猜会怎么样?”高雄笑着说。吴阿满浑身发抖,腿也在哆嗦着,我甚至担心他会尿出来。高雄露出这么一手之后,我俩连劝带吓唬,最后吴阿满终于说了。他也是受人之托,一个住在外村寨的苗人找到他,给了他七千块钱,让他找龙宋林的前姐夫办这件事,并说了详细地址,和那巫医的相貌特征。我心想,这家伙不可能一分钱好处费也没收,但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掏出我们要的情报。
“你知不知道那名苗人的来历?”我问道。
吴阿满摇了摇头:“他连名字也没说,但他来村子的时候,有村民也看到了。事后对我说好像以前在xx村见过他,是个巫医,法术很强的。”他又仔细描述了那名巫医的长相,我一一记下。高雄说:“这就对了嘛,钱你收起来吧,只要你别骗我们,我们也不会难为你,这件事以后你也不用跟人提起。”吴阿满连连点头。
带上阿赞布丹,司机开面包车载着我们来到那村口,高雄和我在村外田地遇到两名村民,就过去送上两包进口香烟,打听那名巫医的情况。这两名村民显然从没见过美国烟,很高兴地告诉我们,那名巫医叫滕金,住在距离村子不远处的水田西侧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