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,我跟她们俩说了情况,她们听说这事后互相看看,表情更加为难。我明白她们的想法,如果没中邪,那这种严重的忧虑症和抑郁症就更治,还不如中邪撞鬼,起码在我这里不算什么事,几乎还没有阿赞布丹和joke解决不了的驱邪呢。
“那现在到底怎么办?”古丽她妈问。
我苦笑:“中邪撞鬼这种事,在普通人看来都是了不得的,但对我来讲却很简单;而要是心理有问题,那我就无能为力了。”母女俩满面愁容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我在客厅中来回踱步,看着她们,这是我第一次到新疆来,这对维族母女的善良和好客让我印象很深,我非常希望能替她们解决问题。如果就这么走了,虽然我没什么损失,至少也有五百块钱的辛苦费,但却觉得很不好意思 。
忽然,我想起之前高雄假死骗梁姐说实话的事,就笑着对她们俩说了这事,又提了个比较扯淡的主意。两人互相看看,都很惊讶,连忙摆手说不可能,那太不现实了,影响太大,到时候不好收场。我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不现实,只要你们不大规模声张,事先给那几位战友和家属都打好招呼,当然,提前是那名假死的老战友愿意装死配合,不然怎么也白费。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