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这座村庄,我们再次返回乡里,住了一晚。这里的旅馆非常便宜,每晚只要二十块钱,基本住的都是专门背包到这种原生态苗村寨旅游的外地游客。次日下午,我们再由那位司机开面包车带我们出发,来到阿赞宋林前姐夫的村子,将车开到距离他们家不太远的村口,随后阿赞布丹开始念诵经咒。不能间隔时间太久,否则降头油在身体里代谢掉大半,效果会打折扣。
在施咒的时候,阿赞布丹拿出高雄在乡里小卖店买来的一小盒大头针,拈出几十根握在手中,七八分钟手再打开手掌,什么也没有,只有大头针压出的痕迹,点头说可以了,我们再原路返回。这司机边开车边问我们,到底是在念什么,我们是和尚吗。我指着阿赞布丹说:“这位是从缅甸来的高僧,是菩萨转世,你可不要乱讲,得尊敬。”面包车司机看了看阿赞布丹,表情半信半疑,但之后说话果然恭敬多了。
下午高雄接到沙明的电话,说监听有线索,听到帕潘在跟一个叫阿赞番的人交谈,他似乎很不满意,说为什么那两名阿赞还能活下来,阿赞番称只有鬼王派的降头师才解得开他的阴咒,别人很难做到。帕潘要阿赞番再次下手,阿赞番称手上没有合适的强大法器,帕潘答应帮他找。
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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