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问什么意思 ,我说这还用问吗,昨晚是谁用柴刀拍了那家伙两下,不是你是谁。村民似乎想辩解,但又没理,真是有苦说不出。高雄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说没事,只要你不告诉别人就行,如果你心里没底,就抽时间再进山,把那家伙的尸体随便埋到什么地方,不就一了百了。村民咽了咽唾沫,什么话也没说。
长话短说,我们终于完成了任务,顺利地拿到这本巫书,从县乡到北海市,再由南宁到广州,最后转机曼谷。接上阿赞joke来到孔敬,看到阿赞宋林脸色仍然很差,白得没有血色。我从头到尾讲了经过,又掏出手机,把那缠头男子的照片给他们看。吴敌看着屏幕,说这人的表情怎么这么扭曲,太吓人了。
当阿赞宋林看到屏幕时,脸色忽然有变,说怎么看都像当年老宅村中的那个乞丐。高雄说:“我也怀疑是他,但十几年过去了,你还能认得出吗?”
“那人的脸,我永远也不会忘的。”阿赞宋林回答。但他也不敢肯定就是,近二十年了,就算这缠头男子就是当初乔装成乞丐的巫师,但多多少少也会变老,不管怎么说,他既然在打阿赞宋林家中巫书的歪主意,就明白这巫师不是好人,死一个少一个。
阿赞joke拿着这本巫书翻,说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