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独自一人,也比较方便。
到了那老同学的家里,汉族老战友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旁边坐着假装抹眼泪的妻子,还有那位老同学和维族老战友,脸上都是悲戚之色,看来还装得挺像。
果然,古丽的爸爸进屋后看到这情景,勉强走到床前,看到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老战友,他眼泪哗哗往下流,跪到床边双手扶着床头,轻轻叫了几声老战友的名字。他当然不能回应,而且事先我们也千叮咛万嘱咐,除呼吸之外,千万不能有任何反应,比如笑场或者肢体活动之类的,也不能呼吸太明显。为了达到最好效果,汉族老战友夫妻和那老朋友三人已经在家里反复进行排练,以熟悉环境。
“为什么?”古丽她爸大哭起来,泪流不止,抱着汉族老战友的身体直晃。旁边的人过去劝,但他怎么也不听,紧紧抱着老战友痛哭。古丽母女俩有些担忧地看着,怕他悲伤过度再真犯病。我心想也没办法,为了治病,也只能下猛药了。
哭了半天才止住,大家把古丽她爸扶到旁边坐下。他流着泪问怎么回事,汉族老战友的妻子说了经过,两天前他非要自己去天山脚下散心,还不让自己陪着,没想到出了这种事,以前身体一直很好,大家都想不到。现在什么反应也没有,就比死人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