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忍不住说道:“你还说呢,父子之间有多大仇恨?就因为不同意给你投资去做生意,怕你亏钱,你就不认这个爹,你知道这两年除夕夜,我和你爸都是流着泪过来的吗?”她儿子垂头不语,更加自责。看到这里,我终于松了口气,不管怎么说,最关键的一步已经过去,剩下的就是两天后的恢复,那就好办多了。
转眼两天过去,这两天,汉族老战友的妻子和儿子就比较辛苦了,要负责做流食一勺一勺地喂,还得负责大小便。第三天头上,汉族老战友的妻儿正在联系车辆,打算要把人运回乌鲁木齐时,忽然,坐在床边守着的古丽她爸大叫起来:“哎,哎,你动了吗?”
他这一喊,所有人都跑过去看,古丽她爸说老战友刚才左手指动了一下,很明显。大家看了半天,哪也没动,问你是不是幻觉。“不可能,我肯定是他动了,我发誓!”古丽她爸很激动。观察几小时后,拉人的车已经到小区门口,大家都放弃了,只有古丽她爸说肯定能动,让那车先回去,明天再说。没办法,老战友的儿子只好答应,让司机过两天再来。我和古丽互相看看,眼睛里都带着笑,心想这老战友演得还挺像,没马上就醒,那就假了。
当晚,古丽她爸坚持要守在床边,大家也只好顺着。半夜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