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都说是我逼死的,剧组的戏也停了,我一分钱片酬都没拿到!我比谁都冤枉,但能跟谁说?”
听了m女士的这番话,我和高雄互相看看。看来真相很复杂,如果m女士说的是实情,那企业家的老婆死后也会缠着m女士,毕竟她认准了是m女士逼得她这样。再看吕道长,脸上也有几分轻松的神 色,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内情的。高雄说:“好吧,那就让阿赞布丹师傅再次施法,现在是午夜一点左右,还来得及。”
阿赞布丹让m女士再次盘坐在坐垫,他坐对面,摘下骨珠让m女士拿好,年轻道士熄掉蜡烛之后,阿赞布丹再次念诵经咒。几分钟之后,忽然听到m女士嘿嘿笑起来,闭着眼睛说了几句话,用的是粤语。我心里起急,看到吕道长身体耸动,似乎有些不自在。随后m女士又说了些什么,我心想反正有高雄在,他能听懂粤语。
施法进行了不到十分钟,m女士不时发出冷笑和说话声,这时,高雄轻轻拍了拍阿赞布丹盘着的膝盖,他转头看着高雄,高雄点点头。这可是稀奇事,高雄平时从没打断过阿赞施法的过程。阿赞布丹停止念诵经咒,m女士垂着头,半昏半睡似的。阿赞布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这事能解决吗?”高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