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风,我以前到曼谷很开心,现在却都是担忧。“为什么?”吴敌问道,“是不是因为那个帕潘和刘心美?”我说除了他俩还有什么能让我烦成这样。
“田老板,再烦也不棱让肚几受苦系不系?”黄诚信说,“身体系革命的本钱,要系把肚几给饿坏,你就更没有精力去考虑怎么对付辣些讨厌的银啦!”我很想笑,不过又想想,黄诚信说得也不无道理,那个帕潘和刘心美虽然一直在暗中搞动作,但估计每顿饭都吃得很香,我这岂不是在自虐?于是,我又约上高雄和阿赞joke晚上去喝酒,顺便让阿赞joke给我提供了些魂魄降的降头水。
深夜,躺在宿舍床上,我在考虑要想什么办法对付帕潘和刘心美。正如高雄所说的那样,之前我们跟刘心美结仇,好不容易搞定阿赞桑坤,却后来又惹恼了帕潘。更令人讨厌的是,这两个对头居然结了盟,我们不说腹背受敌也差不多,分头对付实在是太累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俩互相掐架,这才是上上策。
帕潘很贪财,他为了整我们,找阿赞番肯定也要花钱。对他来说已经是肉疼,现在为了帮阿赞番找域耶,又联系刘心美谈价钱。而那个刘心美也是个黑心货,当然不会放过大宰一笔的机会。我很后悔,当初去帕潘家偷偷安装窃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