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答。我还是让他回忆,胡飞摊开手,说你总不能让我把那天晚上说的每句话都背下来,那不可能。
我说道:“那肯定不用,但你们有没有谈论关于鬼、神 和这片坟地的相关话题?开玩笑的、比较调侃的那种?”胡飞说没有,我说你好好考虑之后再说,别张嘴就来。
胡飞坐在草地上,我也坐下揉着腿,都累了。胡飞闭上眼睛,按着太阳穴,他同事也过来帮着回忆。胡飞索性躺在草地上,说:“我哪有得罪鬼啊……”他同事笑着说撒尿算不算,我问什么意思 ,胡飞的同事告诉我,那天晚上四个人在草地打雪仗的时候,胡飞解开裤子尿了泡尿,大家还笑话说这地方以前是旧坟地,说不定你尿的地方,地底下就埋着死人,你浇尿的地方就是那个死人的头盖骨。你往人家脑袋上尿尿,看它不把手伸出来,揪住你那玩意给拽下来不可。
“在哪里尿的?”我立刻站起来问。
胡飞很为难:“这、这哪记得?这一大片山坡呢,那时候全都是雪,现在又全都是草,根本没有印象啊!”胡飞的同事却指着左前方,说有可能是那里。我问为什么,他说当时三名同事轮流去拍胡飞的屁股,让他尿不连续,这是东北男孩子之间经常玩的一种游戏,俗称“停电”。当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