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?我们是要去看脱衣舞的……什么,男舞者?靠,那有什么可看的!那你自己去……哎呀好吧好吧!”挂断电话,高雄说梁姐晚上也要去,拦都拦不住。
我笑着说道:“那就让她去嘛,我请客的都没反对,你有什么可怕的?”高雄白了我一眼,没说什么。
不多时,梁姐来了,穿得花枝招展,不光我,连黄诚信和吴敌也都看傻了眼。梁姐哼了声说:“你们这些臭男人,没见过女人穿得漂亮吗?”
“当然见过,”黄诚信说,“几系没见过介么漂亮的嘛!”大家都笑起来,梁姐拍了拍了高雄的肩膀,说高老板许久不见,有没有想念我啊。高雄唯唯诺诺地说还是有点儿想的。高雄平时对谁都不会太客气,更没见他怕过谁,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梁姐,他就像老鼠见到猫,连屁都不敢放得太响。
晚上由吴敌开着奔驰车,载着我们四人来到牛仔巷,梁姐问我哪家酒吧里有脱衣舞男,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,但没想到是认真的,就只好看着高雄。他表情非常尴尬,跟便秘差不多,我只好挑了家有的,梁姐抢先进去,找了距离舞池最近的位置坐下,让我们四个离她远点儿,免得那些舞男知道她有伴而不敢骚扰。我们都哭笑不得,黄诚信说:“介个梁姐真系好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