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阿赞布丹的头慢慢下垂,经咒也越来越慢,但并没停。
“他为什么不出手啊?”我实在忍不住,跑到高雄耳边低声问。高雄什么也没说,显然他也不知道答案。
这时,我看到阿赞joke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,划破左手中指的指肚,将血滴在域耶上面十来滴。然后他看看窗外,再盘腿坐在阿赞布丹对面,带血的左手按住域耶,开始施咒。别看他一直慢吞吞的,但开始施咒之后就像突然上了快车道的汽车,诵经又快又急,像打在鼓面的急雨,一阵赛过一阵。
阿赞布丹的腰直了起来,经咒也停住,不停地深吸着气。就这样,阿赞joke的疾速经咒大概施了十分钟,站在窗边的高雄探头出去,看到有辆汽车慢慢驶远。他说:“就是那辆灰车。”而阿赞joke的经咒也停止,阿赞布丹单手扶地,支撑着想要站起来,但打了个趔趄,差点儿没摔了。我连忙过去扶起,把他扶到里屋床上休息。
开了灯,高雄的那位朋友坐在墙角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迷茫地看着我们。高雄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,让他先行离开,这人就走了。等他走后,阿赞joke对我们说:“刚才那股攻击阿赞布丹的阴咒非常熟悉,是鬼王派的,而且法力很强。如果不是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