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,你就不能收手吗?”蒋先生很生气,说我现在就是站在悬崖边上,必须过这道独木桥,不能后退,否则还不让人给笑话死。
高雄抽着烟,哼了声:“让人笑话死,总好过让阴灵给搞死吧?你再这么乱搞一气,不但坑自己还坑别人!你既然也是在泰国呆过的人,应该知道阴灵和黑巫术的厉害,那是人人都能弄的吗?修黑法那么多禁忌,你守过几种?看看阿赞布丹,他从十几岁就开始修法,还得在身上纹刺那么多阴咒才镇得住邪灵,你这个普通老百姓,修过两年多法术就敢用黑法加持阴灵,真是勇气可嘉!”
蒋先生被他说得什么话也不说,我说咱们还是办正事吧,别的以后再讲。阿赞布丹来到卧室里,站在床前。蒋先生的表弟仰面躺在床上,双手用绳索连在床头,两脚也用绳子分别连在对面的桌腿和门把手上。他喘着粗气,脸上脏兮兮的,双目无神 ,看起来很可怜。阿赞布丹开始施咒,蒋表弟忽然笑起来,身体猛力弹来弹去,就像油锅中的活虾。鼻涕直往外冒泡,口角流涎。
“看看你表弟,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,难道你就不内疚?”我问道。
蒋先生说:“当然心疼,这是我的亲表弟!但我也是出于好心,希望他能得到邪牌的保佑,发财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