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在坟地附近睡个觉也能被鬼缠的?你们得出点儿钱。
郑家当然不同意,蒋先生不依不饶,指责郑家人没良心,以前打死老婆就是犯法,现在凶手虽然已经死掉,但真相还没大白,他要去县里告发,得还那名云南女子一个公道,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郑家人虽然知道蒋先生就是在耍赖,但那天晚上的事都看到了,也确实是当年老郑的过错,于是郑老头发话,跟儿子各出五千,给蒋先生补偿一万块钱,多了没有,爱要不要。
蒋先生拿着这一万块钱,才算心理平衡了些。我是既佩服又鄙视,蒋先生明明是自己惹下的祸,却厚着脸皮往别人身上赖,也真够可以的。但不管怎么说,他成功地赖下一万块钱,也算胜利吧。
开车回到景德镇,我们四人进了屋,蒋先生坐在沙发上,唉声叹气地说:“做事真不容易,修个法还有这么多波折!”
“蒋先生,”高雄坐在他旁边,拍了拍他肩膀,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还继续修法吗?”蒋先生想了想,伸出手指头慢慢地数。高雄疑惑地问他在数什么,蒋先生说,在泰国拜阿赞为师交了十万,后来学法本又花了五万,现在驱邪花掉四万,将近二十万。当年他在吞武里出劳务,两年的工资刚好这个数,现在等于全都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