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进去,看到梁姐躺在手术台上,插着很多管子,仪器屏幕全都是直线和数字零。
高雄坐在手术台的旁边,转头看着梁姐,一动也不动。保安过去看,要对高雄动手,我连忙阻止,对他们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保安看到医护人员并没事,再见高雄这样,也就不再动手抓人,在旁边紧张地看着。我让他们先出去,几名保安互相看看,只好都退出手术室,把门轻轻带上。
我什么也没说,足足过了十分钟,我才说:“对不起,我早该想到跟踪的人已经知道了梁姐的地址。”高雄仍然没说话。我靠在墙壁上,看到梁姐那张苍白的脸,难过得想一头碰死,我眼泪止不住流出来。
认识梁姐也有近两年,跟她打过好几次交道,现在仍然历历在目。她骂过我,甚至打过我,跟她打交道,基本是板着脸的时候多,有笑容的时候少。但我却对她完全恨不起来,有时候甚至还觉得她很有吸引力。她嫉恶如仇,漂亮性感,魅力四射,性格直爽。自从邪气被祛除之后,再也没对人使过坏,好恶都挂在脸上,这是很多人做不到的。现在梁姐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,我不敢相信,也很后悔。要是发现跟踪者就给高雄打电话,说不定完全能避免这个悲剧。
“是我害的。”高雄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