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,什么也没发生,今天一早我俩才回家,还不知道今晚怎么样!”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,这是个男色鬼,以前我遇到过,在香港的时候,冼老板在酒店叫了位站街女,就不小心被男色鬼缠上过。
我问:“这层楼的邻居你是否都熟悉?”阿邦点点头,说他在这栋公寓住了好几年,邻居基本都认识,除了安娅和另外一家租出去之外,都是自己住的。我问这层共有多少家,夫妻居住的有几家。阿邦掰着手指数数,说每层楼有十户人家,算上自己在内,共有六户都是夫妻居住。
掏出手机,我按安娅给我提供的那几家邻居的手机号码打过去,也不隐瞒,而是逐个直接问。从他们回答的语气中能得出,似乎那五家的妻子都没什么异常,这些男人的回答很迅速,并没听出有犹豫、支支唔唔和心虚的语气。这就奇怪了,那一层就有六户是夫妻居住,但却只有安娅和阿邦家发生这种事,另外五家夫妻为什么都没有?
阿邦问我怎么才能解决,我说只能请阿赞师傅来现场施法,也许能找出问题所在,再告诉他请阿赞师傅的费用。一听要十五万泰铢,他顿时吓得脸发白。泰国的人均收入比中国低很多,普通警察的月薪才折合人民币不到两千,可想而知普通百姓了。
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