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来没有离开过。”高雄回复短信。我总算能松口气,像阿赞番这么高法力的人,不太可能去托比他还不如的阿赞来对付我们,但鬼王既然不肯离开西马,那阿赞番就暂时没办法对我和高雄下降头,只是要提防被打闷棍。
连续五天,我都在阿赞宋林家里住着。他每晚午夜都会加持,第五晚的时候,我就守在阿赞宋林身边,他加持后对我说,那个男色鬼的怨气已经很大,几乎要禁锢不住,看来之前以经咒吸引它过来的那位阿赞法力也很强。我心想,如果真是那个住在安娅出租屋里的中年男人所为,那他还真够下本的,请阿赞不要钱吗?
阿赞宋林又说:“这个阴灵说,是一位叫阿赞卡的师傅跟他达成的约定。”听到“阿赞卡”的名字,我总觉得有些耳熟,但却一时想不起来。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,说了这个情况,问他是否认识阿赞卡。
高雄说:“好像听说过,但不知道是哪里人,也没打过交道。”忽然,我想起以前跟黄诚信去曼谷华商会参加晚宴时,见到的阿赞布丹,另外还有个阿赞,是老挝人,好像就是叫阿赞卡,还互相留过电话号码,但从没联系过,于是立刻告诉高雄。
“那你就给他打电话问问这个事,”高雄说,“也许有收获呢,另外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