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。果然找到了阿赞卡提供的手机号码,再看时间,也大概就是阿邦和中年男人争执的那天。登记的还有个名字,但肯定是假的,不能当真。
“还真的就是他!”阿邦恨恨地说。安娅也很生气,问接下来怎么办,阿邦问我是否认识降头师,我说当然。他要我给那个中年男人下个降头,要那种直接要命的,想让他死。这个想法我并不是很意外,但安娅却十分震惊,连连反对,说没必要那样。
阿邦大声说:“怎么没必要?你也被那个男色鬼给强奸过,难道你就不恨他?我自己的老婆被鬼强奸了半个月,我恨不能亲手把那家伙给撕碎!”安娅默不作声,阿邦说你不出钱,我来出。安娅当然不反对,她连一百多泰铢的旅馆钱都不愿给我掏,怎么可能愿意出几万泰铢?
就这样,阿邦和安娅共同付清了解决男色鬼的尾款,这个钱她必须得出,因为不解决男色鬼,只要阿邦妻子不在家,那男色鬼就会到隔壁寻找替代者。如果赶上短租安娅房子的房客是个暴脾气,就会迁怒于安娅,她也不好过。但下降头这个事,安娅却躲得远远的,反正阿邦已经同意自己出钱了。
我能理解阿邦的心情,一个男人,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妻子被欺。怎么找到那个中年男人呢?这是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