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世正是年富力强时,偏偏在这个时代却已经成了老人家了。
“这酒坊也有我的股份,别的我不敢说,跑跑腿总还是成的。”宁忠平伸手想揉苏云朵的头发,伸到半途想想不太好,想收回来,却又不知怎么地还是将手放在了苏云朵的头顶。
比起宁忠平的纠结,苏云朵反倒很享受宁忠平这种带着宠溺的轻揉,左右轻轻摆动脑袋在宁忠平的掌心蹭了蹭,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宁忠平嫣然一笑。
“舅,我想让大家都尝尝这个酒的味道,你看可否?”苏云朵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坛子,征求宁忠平的意见。
那坛子里装的是最后被压榨出来的残酒,品质自然是所有酒里最差的。
对上苏云朵的眼睛,宁忠平考虑了片刻却摇了头:“还是免了,要记住人心都是慢慢养大的。”
苏云朵垂眸静思 ,才抬起头来:“我听小舅的。”
到底还是观念有异,多听本土人士的劝总归不会出大错。
酒坊和作坊两边的人员有些小范围的调整,林二福自觉自己在酒坊的作用不大,向苏云朵请求却了更加忙碌的松花蛋作坊帮忙。
正好当时松花蛋作坊那边出了点小差错,而苏云朵和宁忠平都无法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