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聊一聊。”
管平志呵呵一笑,伸手端起了酒杯。
这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半就结束了,自然也不需要胡斐来结账。
“这个管平志不简单呀。”
看着黑色的奥迪小车一溜烟地消失在视野中,胡斐心里暗暗感叹一声,放下手臂,掏出车钥匙开了门,发动汽车的瞬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。
“妈,刚刚我跟管省长在一起吃饭……”
拨通电话,胡斐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情况,末了才发问,“妈,管平志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对呀,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了?”
话筒那边沉默了起来。
“管平志在中央党校学习了半个月,他在京里也是有不少朋友的,想必也听到了什么风声吧,不过,你放心吧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”
“而且,这次老管知道了也是好事儿,只要你在工作上做出了不错的成绩,他总不能看着你这个晚辈吃亏吧。”
“妈,今晚上他跟我就是在说这个事儿呢。”
胡斐对着话筒嘿嘿一笑,“不过,他大概也想把我在豁山区的一些做法推广出去吧,对了,妈,我岳父有希望做江南省的政法委书记吗?”
“你这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