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大人的中央党校同学,那么他这么说话就有点交浅言深的味道了。
不过,不管怎么说,管平志放低了姿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自居,对于胡斐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。
“管伯伯,这事儿是老爷子做主的,父亲当时也有点犹豫不决。”
胡斐摸出打火机“啪”地一声点燃,帮管平志点燃香烟,然后自己再点烟,“毕竟,明年就要召开奥运会了,只要会议一结束,任上的领导自然是大功一件,父亲在京城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了,被人摘了桃子心里自然也会有些不舒服的。”
“哦,那你怎么看?”
管平志饶有兴趣地说道,他最近处于仕途的关键时刻,当年提拔他的那位老首长已经去世,到了他这个级别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撑,顶多一个副部级干到退休了。
毕竟,到了这种级别政绩已经不是你只能够做出来的,你只能在分管工作的大方向上给出指示,具体执行还是基层的同志们。
这么一来,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,毕竟,你工作的地方不是一县的几十万人一个市的几百万人,而是面对一个省的几千万人。
“我倒觉得老爷子的安排很好。”
胡斐吸了口烟,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