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的地位一旦发生变化,相应地心态也会随之发生一些转变。”
“是呀,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呀。”
陈浩洋喟然叹息一声,“以前老管这个人还是不错的,能力也有,就是性子倔了一些,之前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情,只是在中央党校学习的时候还算是谈得来吧。”
他的声音一顿,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,“那时候的管平志虽然是常务副省长,但是,上面有王茂良压着他,一直都不得志。”
“后来,因为你的缘故,你妈妈跟他联系得比较多,一来二去管平志就跟我们家走得很近了,当时你爷爷就说这个人心胸不大,不可大用,我当时还不以为意,只当是你爷爷觉得管平志的职务低了不大看得上眼呢。”
“爸,你刚刚不是也说了么,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啊,几年前的管平志跟现在的管平志肯定是不一样了。”
胡斐摇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,“管平志当选之后,我去跟他见过面,当时就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些变化,既想征求我的意见,又害怕听我的意见。”
“总之,他的思想很复杂,爸,你说他会不会是担心跟我们陈家的关系太密切,而影响到了他的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