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。
第二天中午,胡斐驱车赶到芙蓉食府的时候,白方成已经在大堂里等着了,两人一番寒暄之后,进了常用的那个包间。
“阿斐,是不是你得罪王书记了,我昨晚上打听了一下说是王书记指定你去中央党校学些的。”
白方成拿起茶壶,一边说道,“按说你现在离开武陵几个月很不合适啊。”
“嗯,是王书记让我去的。”
胡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摇摇头,“当时我在筹划着把我们市纪委书记俞明弄下来,大概这事儿惹恼了他老人家。”
“哎,我说你都要走的人了,搞这些干什么呢?”
白方成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想把武陵官场清理一下,不过,你马上就要走了,就没必要给他人做嫁衣裳了。”
“老白,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,要不然我们为官一任,总要让群众能记得住我们的名字吧?”
胡斐叹了口气,“时间如果充裕的话,我还可以拿武陵做一些尝试的工作,例如推动公车改革,现在我们的高速公路已经通了,可我们市政府的之处也增加了很多啊,很多人没事儿总爱带着车往白沙跑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们市里的财政本来就不宽裕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