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斐深深地弯下腰,向所有人鞠了一躬。
“小斐,别这样,别这样。”
胡德吓了一跳,慌忙抬手搀扶起胡斐,“你现在是副省长了,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德叔,我不管当乡长也好,当副省长也好,我都是胡来福的儿子,也永远是我们团结村的人。”
胡斐大声说道,“今天我不是以一个副省长的身份来的,我是以胡大山的孙子,胡来福的儿子来向大家表示感谢,谢谢大家这么些年对我们一家的帮助。”
“我回来的第一天就跟我妈说了,办爷爷的白喜事绝对不能收一分钱,哪怕是人情礼仪的来往也不行!”
“为什么呢,因为我们家不缺钱我妻子是做生意的,不缺这点钱。我听爷爷说过,这几年农村的红喜事,白喜事的礼金额度越来越大,跟以前完全不同了。”
他的声音一顿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对于这种风气,我很不喜欢,我们农村人赚钱不容易啊。我认为人情礼仪只要情义到了就够了。”
“好了,再次谢谢大家的帮忙,谢谢。”
说到这里,胡斐再次微微鞠躬。
鞭炮声响了起来,宴席开始了。
下午四点,胡来福带着一家人以及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