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怎么办?”
“爸,都是些什么说法?”
胡斐抬手摸了摸下巴,捏着手机往楼上走去,虽然这事儿的进一步发酵是预料中的情况,但是,他也不能让老人担心。
“大多是正面的,都知道我们不收一分钱,不要任何礼物的。不过,还是有些人在造谣……”
话筒那边的胡来福絮絮叨叨地发泄了不满。
“爸,你放心吧,这些小事情影响不到我的。”
对着话筒,胡斐轻声说道,“这些事情都是我早就想到了的,你就不要担心了,我自有安排的。”
“对了,村里有没有耕地转租的消息?”
“有了,有了,今晚上吃饭的时候,胡德还问我了呢。”
话筒里响起了笑声,“这事儿你跟我说过的,所以,我就跟他们说了你的想法,听说县里是想抢这个试点名额的。”
“爸,不会是德叔想跟人合伙来租耕地吧?”
胡斐笑了。
“他倒是想,那也要拿得出钱来呀,再说了,这次是县里统一搞的,我们县里大概有四十多万亩呢。”
“对了,儿子,胡德想知道我们县里有没有希望抢到这个试点名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