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不小心背后就会捅来致命一刀。”
“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,搬厂的事情你跟小美说过了?”
花子谦哈哈一笑,摇摇头,提前酒杯,“来,走一个。”
提起酒杯跟花子谦碰了一下,胡斐一饮而尽,摇摇头,“还没有跟她提呢,这一搬迁就是一大笔费用啊。”
“阿斐,要不然那你把厂子搬到岭南去吧,地方随便你挑,享受一切政策优惠。”
花子谦将酒杯一顿,“不过,你这样真不是办法啊,以后你每到一个地方,你家的企业就要搬迁一次,这他妈的谁受得了这样的折腾?”
他的声音一顿,看着胡斐,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,“那还不如把企业搬到周边的小国家去。”
“那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胡斐也笑了,“到时候,一堆的西方媒体就争相报道,企业家被打击压迫之类的,那我就成了党和国家的罪人了。”
“真的是左右为难啊。”
花子谦哈哈大笑起来,“要不然你就别当官了,安心跟我去非洲吧,咱们买他妈的几千几万亩土地,当个大地主无忧无虑悠哉乐哉多好啊。”
“那我将来死了都没脸去见我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