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”
话筒那边的李国军详细地复述了一遍王茂良的指示。
挂了电话，胡斐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，马一龙在看守所自杀肯定是曹德着急了，想必是王茂良的指示让他如坐针毡。
马一龙只不过是他的代理人而已，一旦衡川市委沿着马一龙这条线查下去，很快就会查到他身上来，这个时候把马一龙灭口了，线索就到这里断了。
理论上来说雁过留声，这世上很少有破不了的案子，关键在于查不查，在于怎么查而已。
逼不得已之下，曹德为了一时的安全想出了杀人灭口的一招，却也不想一想，这样反而会令王茂良震怒不已。
即便是马一龙咬出他了，王茂良也未必会马上对他动手，现在他却使出了杀人灭口这种昏招，岂不是在挑衅王茂良的威严么。
曹德真的是老糊涂了。
这么看来，衡川市委领导班子怕是要被大调整了。
作为市委书记，李国军当然是希望能够趁机扩大实力，曹德是衡川市本地人，他在衡川市工作了几十年了，身边聚齐了一大批人，势力极大。
最关键的是曹德在各个区县党政领导班子里的人很多，这就让李国军很被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