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底线,就会进一步激发塔尼亚政府的反抗之心。
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,欧洲大国在非洲的影响力也渐渐地退化了。
车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,驶进了一处偌大的庄园。
桑德拉是典型的非洲人模样,皮肤黑牙齿白,快七十岁的人了却很精神,说话的声音很大,最让胡斐意外的是他居然能说汉语,虽然不是很流利,但是,交流起来并没有障碍。
简单地聊了几句近况,桑德拉吩咐人把石元峰送他的礼物收起来,然后看着胡斐,“年轻人,走吧,我陪你逛一逛我的院子。”
“好,那就有劳您老了。”
胡斐微笑着站起身。
两人出了房间,胡斐跟在桑德拉的身后在院子里逛了起来,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远远地跟在两人的身后。
尽管这院子里随处可见持枪士兵在巡逻。
“小伙子,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了副省长,不简单啊。”
桑德拉背着手慢慢地行走在院墙下,胡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
“运气好,有个好的家庭出身。”
胡斐呵呵一笑,刚刚会面的时候,丁林向桑德拉详细地介绍了胡斐的情况,包括他是陈老的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