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思索间,手机响了。
电话是花子谦打来的。
“子谦,还没睡呢?”
胡斐笑呵呵地接通电话。
“有没有搞错,这么早就睡啊。”
话筒里响起花子谦的笑声,“再了,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我怎么睡得着啊。”
“跟我们有个屁的关系。”
胡斐对着话筒笑骂道,“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阿斐,话可不能这么啊。”
花子谦哼了一声,“卒子也可以过河,直逼中宫老将的哦。”
“卒子过河了又能怎么样?”
胡斐笑了,“即便是过了河的卒子,它还是个卒,还不是一样的有进无退。”
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。
“是呀,你得对,过了河的卒子也终究是卒子,怎么用还不是取决于下棋的人。”
一声长长地叹息声响起,“不过,这个过河的卒子还是成了一根导火索,引发一场地震的导火索啊。”
“对了,有了这事儿了,你老子那边还会一样地没想法了?”
“这我哪里知道啊,你知道我对家里的事情一向不关心,不关注的。”
胡斐摸了摸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