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话筒里响起关明松有些凝重的声音。
“有事就说,别搞得气氛这么严肃。”
胡斐对着话筒笑道,“是不是感觉到最近刘博有些小变化?”
“首长,您怎么知道的,他去找您了?”
话筒里响起关明松有些惊讶的声音,“我觉得他最近有意跟我们几个疏远了,老白说,这可能是他岳父跟卢走得太近,他的立场有所松动了。”
“老关,你知道有两件事情是很难做到。”
胡斐对着话筒说道,“一件事情是把你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,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,你不能强迫别人来认同你的思想,并为之努力。所以,这是他自己的选择,你们也就别再想着怎么挽留了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他的声音一顿,笑道,“不是有句老话说么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由他去吧。”
话筒里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声。
“首长,您早点休息,我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挂了电话,胡斐把玩着手机,关明松最后的叹息是在为刘博惋惜呢,还是在为自己的处境赶到忧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