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的,羊城天气闷热,到了晚上也跟白天没什么差别,我俩沿着珠江一路跑,一个多小时下来,内裤都湿透了。”
袁方国笑着道,“对了,你这次去了《南方期刊》杂志社,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一种到了朝圣之地的感觉?”
刘文波点点头,“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圣地,你说有没有?不过你也别说,我发现《南方期刊》杂志社每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充满着精力,就连里面有好几个女性同志都是精力充沛,他们的见识、阅历,都远在我之上,很多时候看问题也是一针见血,很有针对性,你也知道的,我平日里也算是个‘鲁迅式’的批判者,结果跟他们一对比起来,我发现我简直都没有长嘴巴一样。”
“有这样夸张吗?”袁方国不由得笑着道。
刘文波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,“当然有这么夸张了,呸,是这么真实了,他们每个人都是带着至少一个课题进的杂志社,不少人都是功勋卓越那种,经历很丰富,我感觉到跟他们在一起,我需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,这个社会多亏了他们杂志社,很多黑幕才会被爆料出来。”
“文波,我很好奇,他们杂志社应该是得罪了不少人吧,那有没有人上门复仇的。”
刘文波一听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