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柱见状,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,赶紧下意识地拍起了他的腰背来。
好一会儿,袁方国这才止住了咳嗽。
“二柱,啥时候回来的?”
“才回来没有多久。”
“在外面打工来的?”
“嗯,在工地上给人当泥水匠,每天能挣二十多。”二柱边说边伸出两个手指头,面上的表情很是满足与享受。
“那不少。”袁方国说道。
二柱点点头,“不少了,我这次回家都存了一千来块钱。”
“家里面都还好吧?”袁方国这回轻轻地吸了一口。
二柱点点头,“不错。”
二柱说这句话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还是很不自然,他的老婆因为他家里穷,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之后就跑了,二柱的爹身体也不好,先前他在黑煤窑的时候可以不管不问,但是眼下他重新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,家里面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他自己一个人的身上。
“你在哪里打工来的?”
二柱文化也不高,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,这才说了一个地名。
袁方国一听这个陌生的地名,也不知道在哪里。
“坐车要七八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