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线培养出来的火器兵,形成高低搭配日渐完善的二十万大军。
正午,在林中一步高一步低,搜索前进的明军停下来休整。
一些山民熟练的用钝兵器凿开冰封的小河,取水,生火,大批明军则颇为不耐,就地捧里一把积雪就往嘴里塞。李争鸣一屁股坐在一根树杈上,抓了把雪,却一眼便看到手边的积雪中,一张惨白的死人脸。
“晦气!”
李争鸣将手中雪球砸了过去,坐远一些,嘴里咒骂着真晦气。
前后左右一片密林中,伏尸处处,建州人的尸体都被冻僵了,埋在雪里,一个不留神 便会绊倒。不远处那张死人脸胡子拉茬,旁边还凋落了一只八瓣帽盔,看服色应是正黄旗护军营的健卒。
李争鸣嘴里啧啧惊叹:“巴牙喇呀!”
两个山民兴冲冲跑过去,将积雪扒开露出一具穿明黄甲的尸体。
左右亲兵皆兴奋道:“还真是巴牙喇,生生冻饿死了么。”
两个山民似十分亢奋,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土语,在那巴牙喇兵尸体上东摸西摸,掀开明黄色棉甲便露出腿上的箭伤。
“受了箭伤的。”
“入肉不深应是中了流矢,此人还真是走了霉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