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洞洞的火铳指着孤零零的画舫。很快,河面上响起女子惊恐的尖叫声,一个男子的嘶吼咒骂声。“
跪下!”
几个军兵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,倒转火铳狠狠砸了一记,男子扑通跪倒在吕安面前,头破血流的样子,犹如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。
那男子吐出一口血水,状若疯狂:“呸,做了鬼,老子也要找你们索命。”
吕安面色阴冷,瞧着这披头散发的男子,一旁,还跪着个面色苍白的美貌女子,这还是一对野鸳鸯。
“呸,鹰犬,斯文不存,某宁愿一死,以身证道!”吕
安瞧着这厉鬼一样的斯文人,阴冷的脸上,竟露出一丝冷笑,这样的斯文人,他一晚上抓了十多个。总有这么些个自视甚高的蠢物,无视法纪,将衙门的宵禁严令当成废纸,可惜呀,今时不同往日了。吕
安不耐烦的一挥手,两个军兵用破布往嘴里一塞,将那披头散发的书生绑走了,关进大牢。只剩下一个瘦弱的秦淮歌妓,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,乖觉的低着头,露出大半截细嫩的脖颈。
吕安看的一呆,竟温和道:“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,你也要寻死么?”那
美貌女子不敢抬头,强自镇定,却央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