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随即一屁股坐回到铺垫上。
邓晨扫视左右,含笑说道:“元之年少冲动,说话若有失礼之处,还请诸位多多担待!”
“哎呀,伟卿兄太客气了!”
“是啊,伟卿兄这么说,未免也太见外了嘛!”今
天但凡能被邀请赴宴的人,要么是邓家的宗亲,要么是邓晨的挚友,就连蔡少公都和邓家有很深的渊源。
接下来,众人不停的询问刘秀在益州的所见所闻。刘
秀不厌其烦的讲述起来,有些事情他多少会夸张一些,而有些事情他故意隐去未说。像
他擒下歇族族长歇桑这种可以让自己在人面前大出风头的事,他是只字未提。
他主要讲的是京师军和蛮人的残暴,益州的情况有多悲惨,百姓们的生活又有多艰辛,潜移默化的激发起在人们对新莽朝廷的不满,从而产生同仇敌忾的情绪。他
讲得绘声绘色,众人也都听得心有戚戚焉。像邓奉、邓毅这种本就对朝廷不满的人,听了刘秀的讲述,更是恨得牙根痒痒。趁
着刘秀的讲述告一段落,众人喝酒感叹的时候,邓毅恍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看向蔡少公,拱手说道:“蔡公!”
“文庆!”蔡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