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幕僚将竹简捡起,小心翼翼地放到桌案上,对甄阜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大人,现在梁大人以岑将军为借口,躲在淯阳,不肯渡江,战事恐怕要陷入漫长的僵局啊!”“
陷入僵局又如何?”甄阜气恼地问道。那
名幕僚小声说道:“梁大人那边自然不在乎干耗下去,粮草、物资,后方可以源源不断的运送到淯阳,但岑将军那边可挺不住啊,新野已被围困月余,僵持下去,等城内粮草耗尽,怕是……不战而败。”
关键是即使败了,责任还在岑彭头上,和他梁丘赐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甄阜握了握拳头,凝声说道:“梁丘赐可真是好算计啊!”
幕僚正色说道:“为今之计,大人只能传书岑将军,让他率军出城,与反贼决一死战!”甄
阜扬起眉毛,看眼幕僚,问道:“岑彭出城一战,能否打败反贼?”幕
僚摇头说道:“属下不知!或许会胜,或许会败!”甄
阜闻言,差点气乐了,说道:“既然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,又为何要岑彭出城一战?”幕
僚幽幽说道:“不战,岑将军一部便只能被困死于新野;战了,打败了,责任也会转嫁到梁大人的头上,是梁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