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严先生请坐。”严
光并没有落座,他直言不讳地问道:“据我所知,一炁门弟子大多都注重修身养性,而非参与世间的纷争,为何这次你等要来行刺我家主公?”
虚飞和虚庭没有说话,一个走到房门口,一个走到窗户旁,静静观察外面的动静。虚英随手提起酒壶,倒了两杯酒,一杯推到严光近前,后者摆了摆手,并未去接他递过来的酒杯,虚英也不在意,拿起酒杯,一仰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而后他缓声说道:“我等只奉命行事,至于更多,我等也不知,即便知道,也不能说。”
严光暗暗皱眉,问道:“能否告之,你等是奉何人之命?”
虚英沉吟片刻,说道:“家师。”
“令师是?”“
冲鹏先生。”严
光闻言,眼眸明显闪烁了一下。
他还真知道冲鹏这个人。陈野和冲鹏是亲师兄弟,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俩徒弟,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好,难怪虚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!
他追问道:“如此说来,令师也在新野?”虚
英说道:“抱歉,严先生,我不能告诉你家师现在何处。”他
们是冲鹏的徒弟,也就是陈野的亲师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