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乌合之众,虾兵蟹将,根本不值一提,梁大人一再涨反军之威风,灭我军将士之锐气,究竟意欲何为啊?”说
到最后,甄阜斜眼睨着梁丘赐,语气也越发的阴阳怪气。
梁丘赐和甄阜共事那么久了,对他这个人哪能不了解?此
时一看他的表情,一听他的语气,心里便已然明了,甄阜这是开始向自己头上泼脏水,等着日后弹劾自己呢。
他摇了摇头,不再多言,向甄阜拱手说道:“甄大人,在下告退!”“
哼!”甄阜冷哼一声,说道:“率军打仗,就要有必胜之决心!贪生怕死,畏手畏脚,还领什么兵,打的哪门子的仗?”蓝
乡遇袭,让甄阜别了一肚子的火气,正发泄不出去呢,正好梁丘赐来了,他没发泄完的火气倒是都落到了梁丘赐的头上。梁
丘赐头也没回,大步流星地走出中军帐。离开甄阜的大营,回到自己的营地。他回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,是令人赶快到黄淳水上去搭桥。甄
阜天真幼稚,想效仿项羽,搞破釜沉舟那一套,就让他自己去搞吧,己方这两万将士,没必要跟着他一起送死。
此时梁丘赐想搭好桥,给自己麾下的这两万将士留一条退路,可惜太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