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既然大司徒想见见刘稷那个佞臣贼子,就把他带上来吧!”随
着他的话音,有两名侍卫把刘稷从外面拖了进来,直接扔到地上。刘
縯回头一瞧,看到浑身是血,神 志不清的刘稷,脑袋嗡了一声,他下意识地要走上前,那两名侍卫双双端起长矛,矛头直指刘縯。刘縯脸色一沉,震声喝道:“滚开!”两
名侍卫端着长矛的手哆嗦了一下,但硬着头皮,站在原地未动。刘縯扭转回头,看向刘玄,问道: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朱
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刚刚在定国公府,刘稷口出大逆不道之言,对陛下大不敬,理应处以极刑,而大司徒非但知情不报,现在还跑来为刘稷求情,我倒要问问,你大司徒究竟是何意?”
刘縯闻言,怒火中烧,怒视着朱鲔,喝道:“朱鲔,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哈哈!”朱鲔仰面而笑,说道:“刘稷在定国公府之言谈,定国公、成国公乃至李轶将军,皆可作证,你大司徒现在,还能硬把黑的说成白的吗?”
刘縯转头看向王匡、王凤和李轶。王匡无所谓的与他对视,王凤侧是眉头紧锁地低垂着头,李轶对他干笑着说道:“大司徒,刘稷对陛下大不敬,的确罪该万死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