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光说道:“主公现在有两条路可走,一条是打。”“
打?”刘秀看着严光。后者点头说道:“没错!主公以汝南为根基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若有人来犯,无论是朱鲔、张卬,还是王匡、王凤,都将其狠狠打回去。”
“可如此一来……”“
可如此一来,主公将成为汉室的叛徒,众矢之的,最后的结果,即便打了几场胜仗,也会众叛亲离,难有作为。往好了说,侥幸能在汝南偏居一隅,苟延残喘,往坏了说,将身败名裂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……”刘秀沉默下来。过了许久,他问道:“子陵,那另外的一条路呢?”严
光目光深邃地看向刘秀,语气沉重地说道:“忍。”
刘秀对上严光的目光,问道:“如何忍?”
严光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主动到宛城,向刘玄负荆请罪,表示自己对大司徒的谋反并不知情,也绝未参与,与大司徒划清界限。”
在他说话的时候,刘秀的双手缓缓握紧成拳头,指甲都嵌入皮肉之中,渗出了血丝,他的眼睛也变得猩红。严
光很清楚,自己说的这第二条路对于刘秀是有多艰难。但是没有办法,这是刘秀目前唯一能走的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