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,伯升何至于枉死?文叔又何至于回宛城负荆请罪?陛下未能保住伯升,现在可不能不保文叔了!倘若王匡等人执意要加害文叔,我们这些宗亲,都会站在陛下这一边,与陛下一起,共抗王匡等人!”
刘玄看着义愤填膺,口无遮拦的亲叔叔,心里都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。思 前想后,刘玄不得不压下对刘秀的杀心,故作宽宏地说道:“伯升和文叔对朕的忠心,朕又怎会不知?但朕实在是保不住伯升啊!现在文叔回了宛城,倒也是好事,在朕的眼皮子底下,朕也容易保文叔的周全!”
稍顿,他向前探着脖子,问道:“文叔不会因为伯升的事,而记恨于朕吧?”说完这话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秀。刘
秀这个人,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来形容,并不为过,他若不想让你看出他的心思 ,当真就让你一点也看不出来。
原本已站起身形的刘秀,再次屈膝跪地,向前叩首,哽咽着说道:“大哥之死,与陛下又有何干?皆是小人所为!现,小人当道,陛下又如之奈何?”
刘玄听闻这话,多少松了口气。刘秀没把刘縯被杀的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,倒也好,刘秀如果能和绿林系那些人斗个你死我活,自己隔岸观火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