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苦笑,轻叹口气,拿起酒壶,又喝了好大一口酒,他抹了抹嘴角的酒渍,垂首说道:“倘若丽华在此,我都不会像现在这般为难。”
如果阴丽华在河北,对于与刘杨结亲之事,他还可以和阴丽华商议着办。
可现在阴丽华不在河北,而是远在宛城,让刘秀和别的女人偷偷的成亲,而且还要把对方立为平妻,这让刘秀觉得太愧对阴丽华。邓
禹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主公,这只是权宜之计而已。何况,无论是妻,还是平妻,其实这都在于主公你的态度。哪怕是妾,只要主公的心在她身上,那么她的地位比妻都要高,反过来,哪怕是妻,主公的心若不在她身上,她的地位也连妾都不如。”听
闻这话,刘秀目不转睛地看着邓禹。后者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主公是成大事的人,身边的女子,不会永远都只有丽华夫人一个,何况,这次与真定王结亲,实在是迫在眉睫,不得已而为之啊!丽华夫人非心胸狭隘之俗妇,定能理解主公之苦衷。”
稍顿,邓禹又进一步说道:“再者,主公只有在河北成就一番大业,将来才能有机会从刘玄的眼皮子底下接走丽华夫人,倘若主公在河北有个三长两短,丽华夫人又当如何自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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