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敬主公!”刘
秀大笑,拿起杯子,正色说道:“此杯酒,也祝我等能在河北,立下不世之功勋!堂堂七尺男儿身,不求青史留名,但求,立刻转身出来了。他站在营帐的门口,老脸涨红,深吸口气,说道:“贾复,你赶快洗,等你洗完了,我们到校军场上,比试一场,看看究竟谁高谁低!”
营帐里的贾复颇感莫名其妙,昨晚喝酒的时候,大家还好好的,推杯换盏,有说有笑,今日这一大早的,吴汉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,还找自己到校军场比武?
贾复以最快的速度,擦干净身子,穿好衣服,从营帐中走出来,向吴汉躬了躬手,说道:“子颜兄,这是作甚?”吴
汉挥手说道:“少啰嗦,拿上你的武器,和我去校军场!今日,你我非要分个上下高地不可!”
还没等贾复说话,朱浮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,到了他二人近前,朱浮累得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他
呼哧呼哧地喘息了许久,方开口说道:“使不得!可使不得啊!主公严令私下械斗,违抗主公军令,重则要军法处置的!”
吴汉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只是比武而已,并非械斗,即便主公知道了,也不会责罚我二人!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