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非烟近前,冷着脸看了她一眼,而后接过她手中的竹片,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一番,没有异常,这才递交给刘秀。后
者接下,定睛细看,竹片上有几行秀娟小字。“
孙礼,河内怀城人,年三十五,孙冒、孙登之弟。礼残忍好杀,冲动易怒,莽夫也!礼胸无大志,胆小惧强,鼠辈也!冒于犬射,有兵十万余,登于温县,有兵近十万。”
这竹片上的区区几行字,里面的信息量可太大了。
孙礼,正是聚集于荡阴的青犊军主将,而孙礼的大哥孙冒,则是青犊军的大首领。竹
片上,不仅对孙礼的为人做了分析,而且还提供了两条非常重要的消息,其一,孙冒在犬射,麾下有兵马十多万人。孙
登在温县,有兵马接近十万人。如果这两条消息都是真的,就是说,孙冒和孙登没有派兵增援荡阴的打算,或者说,孙礼根本没向自己的两位兄长求援。
刘秀把竹片上的字迹看过一遍后,将竹片揣进自己的袖口内,含笑问道:“花小姐这是何意?”
花非烟说道:“只是一份见面礼,希望能对萧王有所助。”刘
秀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倘若是真,自然会大有帮助,倘若是假,非但无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