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刘秀对他们的信任,也错过了一次天赐良机。如
果真如上淮况所说,刘秀是心怀不轨,正背地里算计着如何卸磨杀驴,他们在刘秀麾下,确实不能久留,必须得想办法尽快逃离。可
问题是,东山荒秃现在完全无法判断刘秀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听上淮况的,可能会错失良机,不听上淮况的,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。东
山荒秃抓了抓头,左右为难,最后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。
恰在这时,一名铜马军将官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,他快步来到东山荒秃近前,插手施礼,说道:“大将军!”看
眼这名将官,东山荒秃沉声说道:“王海,我不是让你去寻营吗?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?”“
不是,大将军,是……是萧王来到我军大营巡视!”此
话一出,众人俱惊,纷纷瞪圆了眼睛。东山荒秃亦是身子一震,生怕自己听错了,追问道:“你再说一遍,是谁来巡视?”“
是……是萧王!”“
萧王……”东山荒秃眨了眨眼睛,下意识地从软榻上站起身形,可紧接着,他的身子又连连摇晃。上淮况和齐蓦双双上前,把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搀扶住。
东山荒秃缓了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