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扶起,朱鲔眼睛一热,眼圈泛红,双膝一曲,再次跪地,向前叩首,哽咽着说道:“陛下,臣有罪啊!”刘
秀说道:“长舒肯献出洛阳,让数十万将士和城中百姓免受战祸之苦,这便是长舒的功劳,大大的功劳!”
如果朱鲔坚持不肯投降,洛阳之战,无法避免,洛阳守军二十多万,城内百姓,二三十万,打到最后,不知得死多少人。虽
说刘秀一直在征战,但刘秀从来都不是个爱打仗的人,如果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,这对刘秀而言,是上善之策。在
可以避免战祸的这个大前提下,他的私人恩怨,可以放到一旁。
刘秀表现出来的宽宏大度,让朱鲔更加惭愧,无地自容,他跪伏在地,带着哭腔,哽咽着说道:“臣戴罪之身,本应罪该万死,但陛下却不嫌臣卑鄙,以诚相待,从今往后,臣愿誓死效忠陛下,哪怕粉身碎骨,肝脑涂地,亦在所不辞!”说到这里,朱鲔的脑门话之间,他坐在马上的身子横着向刘秀那边扑了过去。朱
鲔狠狠扑到刘秀身上,把刘秀从战马上直接撞了下去,与此同时,就听噗的一声,一支弩箭深深刺入朱鲔的肩头。
两人一并落马,在地上摔滚成一团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将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