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他看向耿纯,说道:“伯山难得来真定,这次可要在真定多住几日。”耿
纯苦笑着把自己的符节拿起,说道:“我这次也只是路过真定,公务在身,哪里能在真定多待?”他
这么说,反而是让刘让和刘细安心了几分。刘让紧绷的神 经舒缓了一些,晃着脑袋说道:“只不过是传达特赦令罢了,这等小事,只需派人前去通知各郡府就好,伯山不会真打算把冀州、幽州的各郡都跑遍了吧?”耿
纯无奈地说道:“陛下有旨,我又岂敢不遵?”
刘让嗤之以鼻,说道:“我看伯山你就是太好说话,让人觉得太好欺负了。堂堂的耿家家主,冀州的名门望族,现在却只能干为朝廷跑腿的苦差事,伯山,你当真甘心如此吗?”耿
纯反问道:“不然又能如何?”“
如何?我看就干脆……”他话没说出口,旁边的刘细拉了拉他的衣角,暗示他慎言。刘
让心头一震,把到嘴巴的话立刻咽回到肚子里。刘杨眼珠转了转,淡然一笑,老神 在在地说道:“伯山这次的差事,我看不急,这回,就在真定多住几日!”
耿纯不置可否,恍然想起什么,话锋一转,说道:“陛下已经下旨,召真定王入京,不